第(2/3)页 刘寄北停下脚步,心知这俩人定时留守在此的官家,于是耸了耸肩膀,镇定的说道:“在下并非什么刺客,只是于此处的主人甚为熟稔,刚饮了酒,路过此处前来探望故人。” 那俩人你看看我,我瞧瞧你,俱都表情疑惑。 最先说话的那人冷冷的看着刘寄北,嘴角撇了撇,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,说道:“我看你是巧言争辩!” 随后,他又冷笑道:“这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,早就传遍了长安,你既不聋也不瞎,岂会不知?” 旁边的人附和道:“明知此处是案发凶地,仍然鬼鬼祟祟的潜入进来,显然是图谋不轨。” 他说罢朝着之前那人使了个眼色,俩人各自抽出刀剑,恶狠狠地直奔着刘寄北而来。先前说话那人更是目露凶光,一边走,一边喝道:“赶紧束手待擒,免得立时丧了性命!” 刘寄北心中苦笑,忖道:来到此处还没看出个什么来,却是撞见了急功近利的莽夫,真是没事找事。 刘寄北正想出手打发了这两名官差,却忽听院门口脚步声凌乱,于是他好整以暇的瞥了一眼,只见院子里进来一行人,当先的那人手里捧着一坛酒,面色冷峻,正是曾在刘玄石作坊里遇到的那个姓崔的汉子。 姓崔的汉子也看清了刘寄北,俩人对峙之际,都是一怔,随即姓崔的汉子冷冰冰地问道:“你究竟是谁,来这里干什么?” 刘寄北看到他身后的那些汉子,俱都对自己横眉冷对,似乎只需姓崔的汉子一句话,便都会涌过来揍自己一般,不由得心中有气,心道:我来此处关你们何事?一个个跟凶神恶煞似的。 于是,他故意不耐烦的反问道道:“你们又是何方神圣,到这里所为何来?” 一句话说出,顿时惹来姓崔汉子身后的那些人以及之前出来那俩人的咒骂,一时间院子里聒噪不安。 尤其是先前出来的那俩人见到来了很多帮手,更是嚣张,一个劲儿的撸胳膊挽袖子,嗷嗷乱叫,跃跃欲试,如同两只抢食的野狗。 姓崔的汉子丝毫不为所动,向周围挥了挥手,示意大家噤声。然后他上上下下瞟了刘寄北几眼,有些不屑的说道:“想来你是喝多了酒,头脑不太灵便,衡量不出事情的轻重,无意间胡乱地走到这里,若真如此,我也不与你计较,只要你乖乖地离开此处,便可相安无事,否则,别怪我铁面无私,叫你求生不得,欲死不能。” 刘寄北头虽有晕,心里却是雪亮,听到姓崔的汉子如此说话,回想起此人在刘玄石作坊里露出的那一手轻功,已是隐隐猜出他的身份来,心道:若真是他,那就不奇怪为何会在这里出现了。 想到这里,刘寄北淡然一笑,一丝温暖的涟漪由他的嘴角扩散开来,逐渐的布满整个脸庞。阳光虽然灿烂,但是比起他这种特有的笑容来,似乎也要逊色三分。所有的人,包括姓崔的汉子俱都为之动容。 只听刘寄北说道:“我知你便是崔弘度都督,也知你手段独特!奸佞邪盗一向畏你若虎,对你噤若寒蝉,可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任意而为,无论看着谁都可以凭着臆想办事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