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唐柏的好心情变得十分糟糕,就像一个人从深睡中被吵醒一样糟糕;他恼怒的朝空中看去,只见高空之上,一只丈大的怪鸟,正快速的朝着精米地这边飞来,双翅展开,如同门板一般,两只眼睛血红血红的,露出凶狠灵敏的目光。 在怪鸟背上,盘坐一个清瘦的青年,腰间挂着一个布袋,手拿皮鞭,待怪鸟离数丈时,一跃而起,从怪鸟身上跳跃了下来。 阿吉见了,慌忙跑了过去,如朝圣一般的跪倒在地,仿佛这个青年就是他的主人。 唐柏明白杂役在大衍宗的地位很低,只是没想到,杂役连尊严也没有了。 他是不跪的,人可以放低自己的姿态,但绝不能放弃自己的尊严。 青年看了看唐柏,嘴角落出了一抹邪笑,似乎在问阿吉,又似乎自言自语道:“新来的,有趣!” 他也不搭理阿吉,走到唐柏面前,仔细打量了唐柏一番,而后手中皮鞭毫无征兆朝唐柏的面门抽来,双疾又狠。 这一鞭抽下去,唐柏的脸上就会皮开肉绽,留一个永远也无法愈合的疤痕。 唐柏以为自己会生气的,但让他很奇怪,他连原本糟糕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。 他没有躲闪,那长长的皮鞭虽然很快,但他感应到了鞭子运行的轨迹,他似乎看到空气像水一般向两边荡开,他能感觉长鞭夹带的力度。 他朝着鞭稍抓去,轻易的抓住的鞭稍。 他没有多想,用力一甩,那青年就像流星锤一般,向精地中砸去。 他不是故意的,他只是下意识的想要将这个青年砸成肉酱;他与这个青年没有仇恨,也是第一次见面,但心里的杀意却十分强烈。 这也许是他心中的魔被压抑后的爆发,但更多的是他对阶级的憎恶。 阶级就像一座塔,底层的人托起一层一层的楼层,越低,越高,承受的力量就越少,看得的风景却最多。 青年没有想到唐柏会还手,他习惯了高高在上,习惯了别人奉承,习惯狐假虎威,所以他很意外。 但他反应很快,他人在空中,回过神后,偏松开了手中的皮鞭,连翻了十几个筋斗御去唐柏的力量,而后双脚如天马踏空,朝唐柏的面门连踢。 每一脚都带着呼呼的风声,每一脚都发挥了他极限的力量,这股伴着愤怒、夹杂着凶狠的力量,就是一块巨石也会被其踢爆。 青年的武技不弱,也仅是不弱而以,按江湖人的说法,他仅是一个‘境’界高手,也许比一般的‘境’界高手更高一点而以,但绝对沒有形成’界’ 。 唐柏手中抓着鞭稍,双手相互交叉,挡住了青年脚影,而后一拳挥出,如一颗划过天边的流星,一拳击在青年的脚根。 鲜血飞溅,夹杂着痛苦的惨叫。 那青年被击飞了出去。他听到了‘咔嚓’声,那是骨头碎裂的声音。 他的右腿废了,他愤怒的吼道:“”我要杀了你。” 唐柏仿佛沒有听到他的吼声,一步一步的朝他走去,每走一步,都像踩在青年的心脏上。 那青年脸色苍白,他感觉到了唐柏的杀意,不断的住后挪动自己的身体,惊恐的叫道:“你。。。你。。。以下犯上。。。不要过来。。。” 阿吉也感觉到了唐柏的杀意,叫道:“唐柏,别做傻事,他是刘管事。” 唐柏闻言,突然记起陆子曾经说过,要他避开刘管事,难道陆子口子的刘管事就是眼前的青年? 第(2/3)页